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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财两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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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p>(一)<br/>曾振其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。 <br/>因为父母仅育有振其这个孩子,所以从小对他呵护备至,把他当个宝贝似 <br/>的,虽然家境不算富裕,可是,父母对振其却有求必应。 <br/>振其在父母亲的养育下渐渐的成长。 <br/>然而,就在他十四岁那年,母亲因得血癌而撒手西归。 <br/>这不幸的发生,让他父亲失去了爱妻,让振其失掉了慈母,因而家中失去 <br/>了原有的欢乐。 <br/>以他这小小的年纪,尚不能摆脱慈母的呵护,因此,他父亲不得不在振其 <br/>母亲逝世週年后就续了弦,以便照顾仍似懂非懂的振其。 <br/>晚娘对前妻孩于,通常是不会施予爱心的,不是虐待就加以毒打。 <br/>可是,振其就是那幺幸运。 <br/>他的新妈妈对他爱如己出,视如己子,所以,一家三日又恢复了以往那种 <br/>欢乐的日子。 <br/>母亲在家料理家事,一面照顾振其,使得他父亲无后顾之忧。 <br/>他父亲见振其和新妈妈能融洽的相处,也就安了心,而为了使家境改观, <br/>所以全心全力的去发展自己所拥有的工厂。 <br/>皇天不负苦心人,在他父亲的苦心经营下,工厂也渐渐扩充,家里的收入 <br/>无形中也就增加了。 <br/>俗语说:天有不测风云,人有旦夕祸福。 <br/>就在振其的父亲事业蒸蒸日上之际,不幸的事情又降临了。 <br/>在一次的应酬中,他父亲熬不过顾客的美意,而喝了过量的酒,归途中, <br/>被迎面驶来的大卡车撞的轿车车头全毁,人也受了伤被擡入了医院。 <br/>总算命大,他父亲身受剧烈的脑震汤,双腿骨头也断了,而经过医生的开 <br/>刀急救,把性命给捡了回来。 <br/>他父亲性命是保住了,可是工厂和房子也因此而变卖,因为要支付了长期 <br/>住院的医药费,于今,能卖的都卖了,但往后呢?他母亲已被医药费折腾的瘦 <br/>巴巴了。 <br/>振其极为惭愧,他想想:自己已经二十岁了,还念大二,而却不能为这个 <br/>家分忧,实在有愧身为人子。突然,他灵机一动,他想到了一个妙策 <br/>偷, <br/>也只有偷才能解决家里的困境。 <br/>他有此偷的念头,是因为偷就是被逮到不会像抢银行,或是邮局就可能死 <br/>刑。 <br/>想到偷,振其的脑海中即浮上了下手的对象。 <br/>那是一栋座落在阳明山上,车库摆着是朋驰轿车,室内陈设豪华,气派高 <br/>雅,佔地约有一百多坪的花园别墅。 <br/>这别墅振其参加同学的舞会时,来过一次,因此对于地形相当熟悉。 <br/>况且,他也知道这别墅是同学的姑妈所拥有,而同学的姑丈平时都住在市 <br/>内,偶而才来住上一晚。所以振其才会挑上这花园别墅做为下手目标。 <br/>为了钱,说做就干,他决定今晚动手。 <br/>在平时,振其吃过晚饭后除了温习功课外,晚上的时间都以看电视来打发 <br/>的。 <br/>可是,今晚例外,他下了餐桌即躲进卧房,想养足精神。 <br/>直到了壁钟敲响了十一下,他才从睡梦中醒了过来。 <br/>他下了床,穿着一袭暗色的紧身衣服,头上戴了一顶帽子,把口罩和墨镜 <br/>放入口袋后,趁着母亲熟睡之际,偷偷的潜出家门。 <br/>淩晨十二点半左右,在阳明山上出现了一条黑影,他沿着仰德大道快步急 <br/>窜,而转入一条小道,在一栋别墅的围墙边顿了脚。 <br/>这条黑影就是準备今晚干一票的振其,他戴上了口罩和墨镜后向四周望了 <br/>望,然后悄悄翻墙而入。 <br/>进入墙内,他潜伏在假山后面观望一阵后,发现没有动静,立即半蹲着身 <br/>子,潜行到黑暗中的屋脚下。 <br/>在黑暗中,他再次的观望,一面盘算着该如何进入里面,眼看楼下大门有 <br/>铁门锁着,窗户也架上了铁窗是进不了的。 <br/>他正感到失望,猛一擡头,发现壁上有条排水管,由下延伸到二楼,虽然 <br/>楼上的阳台有架上铁窗,而那只不过是为了摆花盆而设的,是可以轻易翻入的 <br/>有了一线希望,他不禁脸上露出了笑容,于是,他攀沿着排水管而上。 <br/>到了二楼阳台外侧,他正想翻过铁窗而入,突然间,室内电灯亮了。 <br/>他赶紧压低身子,且睁大了眼睛往内一瞧,糟了,有个女人在卧室里。 <br/>这个女人从外表看来大约三十四五岁,长的娇 <br/>如花,双峰高耸,有如蛇 <br/>般的纤腰,粉臀是丰满圆润,身裁可谓是少一分嫌瘦,多一分太肥,而且有着 <br/>成熟抚媚的贵夫人风韵。 <br/>她在振其的脑海有深刻的印象,所以他一眼就认出这个女人是同学的姑妈。 <br/>这时候的振其,紧张的手心都出冷汗,一颗心猛跳着快要跳了出来。 <br/>他不由咬牙切齿自我骂着: <br/>「哼!真倒了八辈子霉,她平时这个时候不是陪丈夫应酬,就是在麻将桌 <br/>上,怎幺我首次出马,而她竟然在家,真是遇见了鬼!」 <br/>振其骂过后,频频的摇头歎气,心想:既然已出马怎能空手而归呢?但不 <br/>离开能偷到手吗?哎呀!管他的,等一阵子再说。 <br/>他正百感交集时,她开始脱衣服了,口中边唱着歌: <br/>「爱人呀!我已双腿展得开开,怎幺你人还不来……」 <br/>她唱的是一首黄色歌曲。 <br/>振其从未曾看过女人的裸体,有的话,也只是从书刊或是朋友家里的录影 <br/>带上看过,如此而已,他也从未想过要看。 <br/>因为同学曾要请客,带他到歌厅去。 <br/>听说在歌厅里可以看到舞孃光着身子跳着舞,还有仙女沐浴,以及各种让 <br/>男人见了神魂颠倒的镜头。 <br/>可是,他不喜欢看,他拒绝了。 <br/>而现在……振其虽不想看这活色生香的镜头,可是,摆在眼前的事实又逼 <br/>的他不得不看。 <br/>这个女人,终于把洋装脱下来了。 <br/>哇……只剩下乳罩和三角裤了。 <br/>也不知怎地,振其感到小肚里有一团火,这团火突然延伸到全身,尤其是 <br/>燃烧到下面的懒叫时,懒叫突然间暴跳起来。 <br/>呀!呀!她要脱乳罩了。 <br/>他想转过脸不看,可是心与愿违。 <br/>他的一颗心,砰砰的跳个不停的注视着这女人。 <br/>呀!她转过身子。 <br/>振其鬆了一口气,心头不由产生了罪恶感,他不该偷看这女人脱衣服的。 <br/>他的妈妈,也是这种年龄,而且长得比她更美。 <br/>随及他感到有点儿失望,不!应该说大失所望,这幺美的女人,虽然是徐 <br/>娘半老,毕竟风韵犹存。 <br/>据一个常走花柳街的学长说,要玩女人,最好玩三十岁至四十岁的女人, <br/>这类女人最有劲了,骚味十足。 <br/>二十岁左右的黄毛丫头,中看不中吃,像青涩的果实。这当然是谬论,不 <br/>足为凭。 <br/>他双目耽耽,注视那女人的一举一动。 <br/>下面的懒叫,却大又硬的使他难受。 <br/>女人打开了衣橱,寻找衣服,终于找出了一件薄如蝉翼般的睡袍,和一件 <br/>乳白色约三角裤。 <br/>哇!她转过身了。 <br/>振其看得双眼差点儿充血,那两个如粉搓玉球的乳房,竟然有碗那幺大, <br/>巍峨的耸立如山,好像向人示威似的。 <br/>而那三角裤太小了,并且是洞洞的。 <br/>呀!他看到乌黑一片的像是鸡掰毛,鸡掰很饱满。 <br/>也不知怎地,她突然向窗门走来,振其惊骇得一颗心差点儿跳出口腔外。 <br/>到了离窗门不及二尺处,又停止了。 <br/>哇! <br/>他看得更清楚,这样玲珑晶莹的胴体,正是上帝最美的杰作,根本找不出 <br/>一丝丝的瑕疵。 <br/>万一她打开窗呢? <br/>振其是又惊又怕,又恐又慌,对这女人的胴体又是垂涎欲滴,又是心跳口 <br/>乾,真的是百感交集,杂念丛生。 <br/>女人停止,又转过身走了,他长长的喘口气。 <br/>现在,他小心翼翼的移动身躯,使自己的身躯能完全避起来,若万一女人 <br/>打开窗子,不会发现到自己。 <br/>若不小心被捉到,连大学都不要读了,一定被勒令退学。自己整个前途, <br/>也就完蛋大吉了。 <br/>他总算把身子给掩蔽住了,心里头也觉得比较有安全感了。虽说是安全, <br/>可是,只要她比较留意点,还是会被发现的。他可埋怨自己真的选错了日子。 <br/>当振其的心情稍稍定出后,他的双眼又不由往里望,他发现那女人走进了 <br/>浴室。 <br/>这种豪华别墅,卧室和卫生设备都同在一个房间里,就像观光大饭店的套 <br/>房般,因为这样一切都方便,洗脸和大小便,都不要走出房间。 <br/>哇!振其的心头突然又「吓」了一下,因为,那女人蓦地又从浴室里走了 <br/>出来。 <br/>她娇躯已一丝不挂,匆匆的走出来后,对着镜台照了一下,随手拿起了一 <br/>条浴巾,又婀娜走进了浴室。 <br/>直到了她把浴室门「碰」的一声关了上,振其才收回视线。 <br/>啊!虽然他只是匆匆的一瞥,可是,她那小腹下一大片茸茸黑色的韩国草 <br/>和那胯间两片如半月形成约三角地带,已一清二楚的映入他的眼 <br/>。 <br/>振其顿时觉得口乾舌燥,气喘如牛,整颗心就好像要停止跳动似的。 <br/>这也难怪他如此惊吓,因为他未经人事,还是个道地的「童子鸡」。 <br/>总算不幸中的大幸,他人吊在半空中,而眼晕目眩,整个身子也不停的发 <br/>抖,却没有栽了下去。 <br/>一阵冲动后,他胯下的懒叫也不声不响的翘了起来,他不自主伸手去摸。 <br/>不由长长的歎了一口气,喔!平时硬起来懒叫可没有这幺粗大,怎幺今晚 <br/>胀起来会这粗又长?都快要有了七寸。 <br/>在胡思乱想中,振其无意中往下一看,不禁心头髮凉,想想,人吊在半空 <br/>中,地下又黑漆漆,万一掉了下,若不死也会去掉半条命,他的心已动摇。 <br/>可是继而一想,也不对:进来容易,出去难。要溜走,也得等这女人睡着 <br/>了才可以。若现在走,一定打草惊蛇,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惊动这屋里的人。 <br/>他只好耐下心来。 <br/>她在浴室洗澡的镜头,振其是看不到,可是,流水和唱歌的声音,却不停 <br/>地传入他的耳中,依稀地听到她唱着: <br/>「爱人呀!爱人呀!你为何到现在还不来,还不来?……你可知道我的心 <br/>急,我已等着发慌……我的大门早已为你而开,盼你早点归来好上床,好让小 <br/>穴吃饱,妹儿能早点入梦乡,免得明儿日上三竿,妹儿还起不了床。」 <br/>歌词又是黄色的,振其心想:这个女人看起来雍容华贵,风度气质,都是 <br/>上上之选,可说是女人中的女人,而且据说,也得到了硕士。 <br/>怎幺搞的,难道她春情发动,否则总是唱这一类的歌呢?都生过两个儿女 <br/>了,已经是半老徐娘了,还春情发动个屁!莫非是今天太高兴了,才如此得意 <br/>忘形? <br/>她洗完了澡,蹒姗的走出浴室。 <br/>振其大失所望,想像中,她应该赤裸裸的从浴室走出来才对。可是完全与 <br/>想像中的相反,她穿着睡袍走出来,虽然那睡袍是半透明的,可是太长,长到 <br/>差不多碰着了地。 <br/>振其在失望中,又另有发现:女人穿着这种睡袍,亦有一种神秘感,若隐 <br/>若现,更加能刺激男人的性慾亢奋,更加能引得非非之想,反正各有千秋就是 <br/>了。 <br/>振其对她正欣赏时,突地,有了敲门的声音。女人娉婷的轻步莲步,开了 <br/>门,走进了一个男人。这个男人高头大马,一派绅士或是大官的风度。可惜, <br/>肚子凸得太可怕。 <br/>男人一走进卧室,立即把女人搂抱进怀中,与女人接吻着,振其知道这个 <br/>男人就是这位同学的姑丈、女人的丈夫。 <br/>两人接吻片刻,就手拉手的往床上一躺,都是仰天而睡。 <br/>女人娇滴滴的问: <br/>「今天这幺乖,这幺早就回来,还要不要出去?」 <br/>「我一点有个约会。」 <br/>「午夜一点,还有约会?我看不是吧!想不是去找小妞陪宿,就是吃喝打 <br/>牌,哪有午夜一点谈事情的道理!」 <br/>「真的谈生意,顺便保个人。」 <br/>男人说着,手就把女人的睡袍掀开,整个下体就门户大开了,然后男人就 <br/>用手摸到那半个球一样突出的鸡掰。 <br/>「嗯……嗯……骗鬼……」 <br/>「说真的,有个通缉犯,被牵连进抢劫案中,他本来只是票据犯,怕警方 <br/>误会,要我出面跟警方谈谈。」 <br/>「嗯……说起来,你还真辛苦。」 <br/>「为了你和这个家……」 <br/>「少盖了,我认识你后嫁给你到现在,已有十多年了,我还不知道你,从 <br/>丽红起,我想你现在在外 <br/>了有十个金屋藏娇了。」 <br/>「阿贞,说真的,是你误会了,那只是逢场做戏,我所爱的,只你一人而 <br/>已。」 <br/>「真的令人感动,你实在太会演戏。」 <br/>「阿贞,你怎幺说这种话呢,不信我可发誓!」 <br/>「少来这套,老夫老妻了。」 <br/>「你也可以逢场作戏呀!」 <br/>「你不怕戴绿帽?」 <br/>男人转身,边说话边把她的睡袍脱下,说: <br/>「时代不同了,我爱你,我也要你过得快乐,想当年你我拼手柢足,同甘 <br/>共苦,才有今天的我。」 <br/>睡袍脱落了,立即,床上躺着是一个如羊脂,如白玉般美妙的胭体。振其 <br/>整颗心都收缩成一小团,跳得急促。 <br/>「你还有点儿良心……」 <br/>「我对你的爱始终不变,但为了我的事业,我必须如此交际应酬,你可以 <br/>去找个男朋友,最好找小男生……」 <br/>男人又把她的三角裤脱下。 <br/>哇!那如半个球般高突出的鸡掰,怵目惊心,在乌黑的鸡掰毛覆盖下,隐约 <br/>可见到那个肉缝,就是温柔乡或鸡掰。 <br/>他的同学老说那是鸡掰。 <br/>男人也脱光了衣服。 <br/>乖乖,振其有点儿 <br/>气,因为那懒叫大概不及四寸,竟然没有自己的一半 <br/>大,难怪同学常常说,一个男人,懒叫若能有三及四寸,就是够令女人飘飘欲 <br/>仙、欲死欲活,他还不相信,现在证实了。 <br/>只见男人把女人压下去,说:「你多久没玩了?……」 <br/>「嗯……你……前次来……嗯……嗯……嗯嗯……有半个月了……你只顾 <br/>自己……」 <br/>「难怪你全身这幺烫……」 <br/>「我对你是三贞九烈……呀……」 <br/>就在「呀!」声中,男人已把大懒叫,送进她的鸡掰中了。 <br/>振其第一次亲身目睹这活生色香的春宫,週身热烘烘的很是难受,下面的 <br/>大懒叫硬得发痛,他只好拿出裤子外吹风。 <br/>女人双手双脚抱住男人,男人已开始扭动起来,那样子,就像磨豆子在磨 <br/>豆浆。 <br/>女人呻吟着: <br/>「嗯……嗯嗯……大懒叫丈夫……你把我的命……都磨碎了……哎……哎 <br/>我的好丈夫……嗯……我好舒服……嗯……嗯嗯嗯……把我干死……你有办法 <br/>就把我干死……嗯……嗯嗯……表现你大丈夫男子汉的魄力……嗯嗯嗯嗯…… <br/>用力点……哎……」 <br/>男人愈磨愈快,女人也拚命的挺起臀部,向大懒叫攻击。 <br/>男人气喘如牛的问:「阿贞,我还可以吧?」 <br/>「哎嗯……嗯嗯嗯……不但可以……嗯……我的命呀……而且宝刀未老实 <br/>力未退……亲丈夫……哎嗯……嗯……我阿贞注定是……呀……呀呀……你三 <br/>贞九烈的妻子……」 <br/>振其何曾看过这种活春宫,早已魂飞九霄云外,全身如被火烤焦了似的。 <br/>在忍无可忍的情况,他的手把自己七寸多长快八寸的大懒叫握住,开始忍不了 <br/>的套动起来了。 <br/>五个欺侮一个,就是说五根指头,套动一根大懒叫,或者说是手淫。 <br/>振其手淫着。室内,男人和女人的肉搏战正酣。 <br/>女的一双白皙皙的玉腿已併拢伸直了,倒是男人的双腿分开,大懒叫与女 <br/>人的鸡掰穴还密切的接合着。 <br/>男人气喘如牛的磨着,女人梦呓般的呻吟: <br/>「亲丈夫呀……我要被你干死了……嗯……嗯嗯……你用点力……把我干 <br/>死……嗯嗯嗯……呀呀呀……它……大懒叫软了……小了……嗯……嗯……」 <br/>就在这紧张关头,男人爬起来。振其也到了紧要关头。 <br/>那男人起身,正好让振其能看的一清二楚。女人的鸡掰,尤其那肉缝 <br/>鸡掰,微微翻开,湿淋淋的,带着红色的阴唇。 <br/>他假想自己大懒叫,是干在那鸡掰中干送。 <br/>「呀!……呀!」他终于爆炸了。 <br/>好像山崩地裂一样的,天旋地转,乾坤颠倒,大地正激烈的震动着,就这 <br/>样,他第一次丢了精,丢精的感觉是全身舒泰无比。 <br/>他赶紧拿出手帕,把大懒叫清理乾净,才又把大懒叫放进内裤里归位,随 <br/>手正想把手帕丢掉。 <br/>不行!他赶快停止这动作。手帕有自己的手纹,将会变成明天的线索,只 <br/>好把手帕放进裤内里。 <br/>室内,男人边穿衣服,边说:「阿贞真抱歉,这几天我太累了。」 <br/>女人坐起来,摇摇头说: <br/>「你对身子该好好的保重,吃喝玩乐、酒色则气,有一天身体玩出了毛病 <br/>我和两个孩子靠谁?」 <br/>「我会自重的,过了今年,明年我带你到欧洲渡假,玩个三个月,以弥补 <br/>对你的亏欠,好吗?」 <br/>「嗯……」 <br/>「我走了……」 <br/>「再见!」 <br/>「小心门户,最近抢劫案太多了,我真有点儿担心。」 <br/>「担心就别出去。」 <br/>「唉!人在江湖,身不由己。」 <br/>「别对自己伤戕过重呀!」 <br/>「知道了。」就在他应声中,他已开了门走出去,随手把门关好。 <br/>女人还坐在那里,楞了半响,才下了床,随手带走了睡袍和三角裤,只见 <br/>她又走进了浴室。 <br/>这中间,振其双目耽耽地看着这迷人的胴体。 <br/>上帝对人类还算不错:把女人创造得週身都是曲线,有曲线的美;把男人 <br/>创造得週身阳钢之气,有粗犷的美。 <br/>问题是:这世界上,真有造物主或上帝这类东西吗?天晓得? <br/>女人走进浴室,振其才恢复理智,心想:自己是来做小偷偷钱,又不是来 <br/>看春宫,为了这个女人的美色,若不小心捉了,就灾情惨重。 <br/>突然,他看到室内,化 <br/>台上,放了一叠钞票。乖乖,都是千元大钞,那 <br/>怕有二十万吧!好像苍天可怜他,特意赐下来的似的。 <br/>振其的心砰砰跳个不停,他突然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,为了那二十万,他 <br/>只要偷到那二十万,什幺事都解决了。 <br/>二十万,是个可怕的数目。他冲动得想立即翻过铁窗,爬了进来。 <br/>可是,女人出来了,她还是穿着那件睡袍。看起来并不愉快的样子,不像 <br/>刚才在浴室唱黄色歌曲那样的快乐,可见性的不满足,对一个女人的伤害有多 <br/>大。 <br/>她坐在化妆台,坐下,对那两叠千元大钞摸了一下,又移开了手,振其可 <br/>空紧张了一阵。现在,他已丢精了,也全心全意的注意那二十万块,对着女人 <br/>那若隐若现的乳房和美丽的曲线,不再遐思了。 <br/>哇!她连三角裤都没穿呢? <br/>那半个球似的鸡掰,和杂草丛生的鸡掰毛,还诱惑着人呢!可是毕竟二十万 <br/>元重要多了。 <br/>女人随手关了电灯,打开了红灯五烛光的小灯泡,然后上床躺下。最先是 <br/>大八字的仰卧床上,然后翻个身,就朝右边睡了,一下子又翻到左边,拿了一 <br/>个大枕头,抱入怀中。 <br/>振其他小心的蹲伏着,一点也不敢乱动,他现在必须有耐心。 <br/>听到洋房的大门开了,轿车驶出去,又再关上门,想不到还是自动的电动 <br/>门,有钱真好,什幺都方便。 <br/>午夜一点。 <br/>女人又翻过身,大八字的仰睡着。 <br/>振其看看手錶,心想:不要急,欲速则不达,只要自己小心翼翼,二十万 <br/>元垂手可得,他可怜的父亲有救了,折骨部份可以重新开刀。等爸爸出院后, <br/>将是一个正常的人了,又可以活跃在商界,大展雄才,爸爸才四十五岁,年轻 <br/>得很。 <br/>午夜一点半。 <br/>女人一直翻来覆去,现在总算安静了,好像已沈入甜蜜的梦乡了。她又大 <br/>八字的仰睡着,呼吸也均匀了。 <br/>振其心想,苍天保佑,她总算是睡着了,当然,现在还不能冒失的行动, <br/>最少要再等半个小时才行动,这样才能万无一失。 <br/>二十万元很听话也很乖的放在那儿,除了它能生出双翼,快飞不掉。渐渐 <br/>的,振其放心了。女人均匀的呼吸声也加重了。 <br/>一点四十五分,午夜。 <br/>女人再没有翻来覆去了,很安静,好乖,乖女人,你好好睡,甜甜睡,一 <br/>夜长一寸,明天醒来,你已丢掉二十万了。 <br/>二十万对你不算什幺,对我曾振其来说,可算是救我家的大恩人。明天我 <br/>就去拜拜,求神明保佑你长生不老,永远这样徐娘半老、风韵犹存;求神保佑 <br/>你丈夫,跟你玩时,能举而坚、坚而久,百战不 <br/>,使你能得爽歪歪的求死求 <br/>活,飘飘欲仙,不要像今夜一样,半途而废的软了,这样多漏气。 <br/>好像她已睡得很甜了。丝织的睡袍也入睡了,很乖的伏贴在她身上,却把 <br/>她整个玲珑的曲线显露出来。 <br/>哇!好可怕的鸡掰,像半个球一样的突隆着,威风凛凛,杀气腾腾,好像 <br/>要向任何大懒叫挑战似的不可一世。 <br/>振其猛然又全身发热。那些鸡掰毛张牙舞爪,像要冲破睡袍似的。他舌乾口 <br/>舌,胯间的大懒叫,又没来由的硬了起来。糟了!自己怎地可以又在她身上胡 <br/>思乱想呢? <br/>那对乳房,耸然直立。 <br/>午夜二点。 <br/>振其心想:差不多了。于是,他开始行动。 <br/>他小心翼翼翻过铁栏杆,而身子落在阳台上,随着就要从窗户窜入卧室, <br/>可是「碰」却给纱窗给挡住了。好在对拿起纱窗他素有经验,他又非常小心地 <br/>把纱窗拿了下来,然后很小心的放在洋台上。 <br/>「拍」的一声。呀!糟了,弄出了声响。苍天保佑,并没有弄醒女人,她 <br/>好梦正甜。 <br/>其实,她被惊醒了。第一个念头是小偷来了,第二个念头是:是不是侄儿 <br/>的同学曾振其来了?他这几天老是鬼鬼祟祟的在墙外徘徊。 <br/>但愿是曾振其来了,若小偷的话,就非常危险了,她又惊又怕。 <br/>振其蹑手摄脚的跳进室内。现在他放心了,女人显然好梦正甜,他像猫的 <br/>脚步一样,着地无声的一步步向化 <br/>台逼近。 <br/>二十万,他要那二十万。 <br/>骤然间,女人闪电般跳下床,打开了日光灯,顿时满室光亮如白昼。曾振 <br/>其惊呆了,他很快的要抽出短刀,现在他唯一能做的,是拿着小刀抵住女人的 <br/>脖子或胸膛,叫她不要出声。电影或电视上,通常都是这样了。 <br/>糟了,短刀忘了带在身上!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,他顿时手足失措,接下 <br/>来的,他不知该如何应变,惨了、脱不了身,準被捉到牢狱了。 <br/>「原来是你,吓了我一大跳!」女人娇声骂着。那样子好像没有敌意。 <br/>他从未做过小偷,没有经验,这瞬间,他本想冲向窗户,可是不小心跌下 <br/>去,不死也得折断骨头。他心乱如麻,傻楞楞的呆立着。 <br/>女人又娇恨恨的说:「我就知道是你,你敢吗?偷钱。」 <br/>「你……你知道……我要来偷钱……」他连说话都结结巴巴的。 <br/>「你叫曾振其,是吗?」 <br/>他点点头,现在他不知该怎幺办?没有短刀来恐吓她。他又不想打她,男 <br/>生打女生,多可耻。那他该怎幺办? <br/>「你来多久了?」 <br/>她突然想起刚才跟自己丈夫跳床上舞、玩大懒叫干鸡掰游戏,若给振其 <br/>看到,是多幺害臊的事。 <br/>振其也连想到这点,说:「半……半个钟头。」 <br/>她吁出一口气,说:「你要做小偷?」他点点头。 <br/>「偷钱?」他又点点头。 <br/>她不解地摇着头,说:「不可能,你是好孩子,又是读最好的大学,最好 <br/>的科系,难道你也学会吃喝玩乐,赌博赌输了?」他摇摇头。 <br/>她歎了口气道: <br/>「这几天,你老在我家墙外鬼鬼祟祟,就知道你不安着好心,所以昨天我 <br/>特地早回家,本来有个宴会,我辞掉了,十一点就赶回家,果然被我猜到了, <br/>来!坐下来,好好的告诉我。」 <br/>「我,我……」 <br/>「坐下来谈呀!」 <br/>「你……你不送我到警察局吗?」 <br/>「我不会送你到警察局,这会毁了你的一生。」 <br/>「真的?」 <br/>「不骗你,你坐下,我去关好窗子。」 <br/>她是走到窗门,往外一看,闻到一股腥味,看到一团像蛋白般的液体,芳 <br/>心一阵的惊跳,她傻了。 <br/>呀!难道自己跟丈夫的车,他看到了!所以才手淫丢精的? <br/>她愈想愈不对,芳心没来由的一阵热,而此这阵热传递达到了全身四肢百 <br/>骸,有种不可言喻的奇妙感觉。 <br/>她拿起纱窗,振其放心,赶忙上前说:「对不起,我来……」 <br/>他接过了纱窗,碰了她一下手臂,两人都像是触上高压电似的。 <br/>现在,她也发觉只穿着睡袍,而且没穿三角裤和乳罩,然而睡袍又是半透 <br/>明的,在这两支四十烛光的日光灯下,隐隐可见,穿了等于没穿,不由害臊得 <br/>粉脸儿都发红了。 <br/>她急着想跑入浴室,可是,又没来由的捨不得走。她的芳心跳得比战鼓还 <br/>急,心里只是想:他想看,就让他看个饱,反正自己让他看,又没损失什幺? <br/>何况,他能在窗外手淫丢精,为何不能在…… <br/>呀!她整个人觉得一阵阵的头晕目眩,有如贫血般,直过了好一阵子,才 <br/>恢复过来,她轻轻歎口气后,默默自语: <br/>「多幺可惜,白白浪费掉,要是能在自己的穴里射情,那该有多美妙!」 <br/>自语后,她擡起头,用一对妩媚的眼神看着他,且双腿不自禁的移动着, <br/>直到身子靠近了振其才停了下,羞答答地说: <br/>「把纱窗给套上。」 <br/>「好!让我来」振其应声着,即把纱窗拿的高高準备装上。 <br/>正快要装好之时,她故意伸手帮忙,而藉机把半边娇躯紧贴在他的身上。 <br/>「呀……」「嗯……」两人都低叫一声。 <br/>她的一只乳房已经贴上振其的肩膀上,一边的玉腿,也已贴在他的腿上, <br/>这是种很神 <br/>很奥妙的感觉,既刺激又紧张。 <br/>两人都是如触高压电,两人都微微发抖。他的呼吸急促,心跳得像小鹿乱 <br/>闯;她也娇喘吁吁,心跳得如十五个吊桶在七上八下。 <br/>他知道,只要自己的腰臀再往她这一边微一移,离不了一寸,就可以碰着 <br/>了她那加半个圆球一样的鸡掰。 <br/>他多渴望碰着那鸡掰,于是他什幺也没想,就移动了臀部。 <br/>「嗯……」「呀……」两人都感到一阵的抽 <br/>,两人都魂儿飘飘,却不如 <br/>该怎幺办。 <br/>纱窗弄好了,她羞怯得粉险儿霞红。但她知道,她不得不离开了,他很年 <br/>青、也很英俊,她若能把他收为己有,该有多好! <br/>她退后了二步,他转过身来。 <br/>他,看到她双眼有种渴求的眼色。但他没经验,也胆怯,他多幺想把她抱 <br/>入怀中,甚至把她的睡袍剥下来,把自已的大懒叫,干进她的鸡掰中。 <br/>但他就是不敢。而她呢? <br/>她几乎投入他的怀中,是害羞?或是矜持,使她不敢有所行为?她也从他 <br/>眼中渴望与色迷迷眼光。 <br/>他看着她的鸡掰,那鸡掰就像高山峻岭,乌黑的鸡掰毛是森林。 <br/>呀!他的大懒叫,已经暴跳如雷,且硬的都可以吊上十斤猪肉,在紧身裤 <br/>子里,突得明显极。 <br/>她一眼就看了出来,不由得羞郝的低下头,而且芳心大惊失色,娇躯都麻 <br/>了、酸了。好可怕的大懒叫:差不多将近八寸长,有自己丈夫约两倍大,光那 <br/>如乒乓球般的大懒叫头,就够销魂了。 <br/>在这种光线下,她等于是赤裸裸的。她摇曳生姿,婀娜地走到床上坐下, <br/>说:「振其来,坐下。」 <br/>「我,我……」 <br/>「告诉我,你为何偷钱?」 <br/>「我该……该如何称呼你呢?」 <br/>她嫣然微笑,玉脸含春道: <br/>「随便你叫,叫姑妈也好,叫宋太太也可以,只要你高兴,叫我阿贞也可 <br/>以,你随便选个名字叫叫即可。」 <br/>「我……我就叫你……你姑妈好吗?」 <br/>「好,就叫姑妈,来,到这儿坐下来。」 <br/>她已决定要定了振其,正如她丈夫说的,找个小男生。他不但是小男生, <br/>而且有雄伟壮观的大懒叫,她现在负起了引导的责任了。 <br/>他提心吊胆的走到她指定的地点,那地点,正是她的身旁。他本来要贴着 <br/>她的娇躯坐下,但不敢,他坐下来时,已稍微修改了角度,与她保持约一寸长 <br/>的距离。 <br/>他的心,砰砰跳着。她的心,也砰砰跳动着。 <br/>她不能问他偷钱的原因,其实要问原因来日方长,有了这种气氛,不可以 <br/>破坏它,否则要重新培养,可就费时了。她伸手按在他的大腿上,娇滴滴道: <br/>「你怕姑妈吗?」 <br/>「我……我有点儿怕……」 <br/>他又触电般全身感到难受极,这半裸的女人正坐在自己身边,他微转头, <br/>就看到那两只碗大的乳房,巍颤颤的勾人魂魄。 <br/>她的手往上移……她知道,现在的气氛相当紧张,一触即发,所以她必须 <br/>好好把握这机会,而且机不可失。 <br/>因为太紧张、太刺激了,手儿发抖……振其全身都麻了,他盼望姑妈的手 <br/>去摸他的大懒叫。 <br/>她的手,终于摸到了他的大懒叫。 <br/>「呀……」「嗯……」两人都发疯了。 <br/>振其的大懒叫,被姑妈一抓,全身都发抖,而起了鸡母皮,这种激烈的沖 <br/>袭,使他失去了理智,顾不得一切了。 <br/>他突然疯狂起来,猛地一转身……把她压在床上,发疯的抱着,死命的吻 <br/>着…… <br/>这整个世界……就只有他和她存在。 <br/>她在战颤中,只感到这一切宛如狂风暴雨般的袭向她,她迷迷糊糊地只知 <br/>道紧抱着这充满阳刚之气的男人,或者说一个小男生。 <br/>她梦幻般呻吟道: <br/>「嗯……嗯……玩我……把我糟蹋得不成人形……要玩要弄………由得你 <br/>了……玩我……弄我……最好把我的命也拿去……嗯……我是你的玩物……嗯 <br/>……我什幺郡不要……呀……只要你的懒叫……能干入洞里……哦……」 <br/>原来,他已发疯的剥掉了她的睡袍了,这粉搓玉雕的美丽胴体,散发出吸 <br/>人的电磁…… <br/>振其首当其冲,他也已经把自己的衣服脱的精光。 <br/>在纷乱中,她上了床,他也扑上了床上的她,像一团燃烧着的大火一样, <br/>把她压下,压在床上,他压上了一团美丽的胴体。 <br/>她蜷缩地抱住他,娇喘吁吁,他压着她,气喘如牛。大懒叫已如高射炮一 <br/>样的,就好射击位子……鸡掰也湿淋淋的,準备防守。 <br/>她毕竟经验老到,适时的调整了射击位子。 <br/>一声命下……振其像疯狗一样,臀部用力的沈下……响起她裂帛一般的凄 <br/>叫:「呀……」 <br/>就在「呀」向中,大懒叫已过关斩将,杀进鸡掰中了。 <br/>她在晕眩中,只感一根燃烧了的火棒,直直地干进她的心坎,又粗又大, <br/>又痛又满足。好像世界上的幸福,完全集中在这根火棒中。 <br/>她战颤着,抽搐着…… <br/>振其毕生第一次,把自己的懒叫,干进又温又暖、奇紧无比的鸡掰里, <br/>感到从未有过的舒服和奇妙之感。于是,他发动攻击,把懒叫像鼓风炉般,一 <br/>进一出的快速抽送。 <br/>这时,她已展开了攻击,已经把雪白如粉的臀部扭动起来了,同时浪声大 <br/>叫: <br/>「哎呀……唉唷喂……大懒叫哥哥……你的懒叫好大……好胀……好烫、 <br/>好痛、好爽、好酸……好舒服……哎呀……哎喂哎喂呀……有种你就……唉唷 <br/>喂呀……你把我干死了……」 <br/>振其无论做任何事情都会用心学习,就连干这种事也不例外。他因一时既 <br/>兴奋又紧张,所以仅干了二十多下即满脸通红、气喘如牛。但是,渐渐的,他 <br/>领略到要领,也体会到干穴实在太美妙了。 <br/>振其觉得眼前这幺美丽的胴体,若只干而不吻吻摸模实在太可惜,于是他 <br/>贴上了嘴,雨点也似的吻上她的粉脸。 <br/>她粉脸儿已扭曲得不成人形了,美目紧闭、小嘴儿哆嗦……她感觉到全身 <br/>在融化,舒服得几乎要晕死过去,只知道拚命地挺着屁股,愈挺愈高,娇躯每 <br/>次差不多弓起来。 <br/>「大懒叫哥哥……我舒服死了……唉唷……好美、好棒的大懒叫……美的 <br/>透了顶……亲妹妹嫁给你了,好吗?……」 <br/>振其也快活死了,他毕生第一次就能干到这幺美妙的鸡掰,又是这样姣 <br/>美妖娇的女人,真的是前生烧好香修来的艳福,所以他愈干愈勇,次次用力。 <br/>她发着抖,玉腿不规则的收缩着,颤声浪叫: <br/>「亲哥哥呀……哎喂呀……好哥哥……哎……哎喂……每次都被你碰到了 <br/>花心……好舒服的亲达令……好爽快……你把我干死吧……我把……哎喂…我 <br/>把命送给你……哎唷喂呀……我要死要死了……哎哎哎喂……好伟大的大懒叫 <br/>……亲妹妹的命……」 <br/>这浪叫声,更激起了振其的兽性。第一次玩女人,本来毫无信心,亦无经 <br/>验,经过这番的鼓励,顿信心十足,他干得更快,好像千军万马般的冲击她。 <br/>她舒服得魂儿都出了窍,秀眼细迷、双颊红彩,鸡掰已经淫水津津,她 <br/>梦呓般的呻吟: <br/>「……哎喂……我的亲哥哥……亲哥哥呀……我受不了了……要丢了…… <br/>呀……呀呀……要……」 <br/>振其也干出了滋味,大叫:「鸡掰妹妹……你的鸡掰好美妙……」 <br/>「呀……哎喂哎喂……呀呀……」 <br/>「你是我的姑妈妹妹……」 <br/>「呀呀……哎喂呀……好美呀……骨头都要散开了……喔喔……我要丢精 <br/>了……」 <br/>她惨叫一声,一阵的痉挛,就这样的瘫痪在床上。 <br/>振其正在兴头上,而刚才他已手淫丢过精,所以不可能这幺快又射精,她 <br/>的晕迷,对他并没有一点儿作用,他照样的抽干不已,边干边叫: <br/>「姑妈妹妹……你的鸡掰好美好美……美透了……喔……我要把你干死 <br/>在床上,让你 <br/>死的滋味……」 <br/>她瘫痪了,狂风暴雨仍然无情的摧残着她,她的娇躯只是颤抖着,气若游 <br/>丝的,用沈重的鼻音呻吟: <br/>「哎……哎…哎喂……哎唷喂……我好舒服……亲哥哥饶了我……我…… <br/>我受不了……求求你……」 <br/>振其第一次干女人,那有就此停止的道理,何况他已经兴奋过度,丝毫无 <br/>怜香惜玉之心,臀部更加用力。 <br/>她像被割断脖子,临死前的鸡一样的挣扎着: <br/>「哎唷呀……我好舒服……你亲哥哥休息一下……哎哎呀……我又被你逗 <br/>起来了,呀……」 <br/>她又扭起屁股,阴户一再的挺起,她的粉脸更是呈现出祈求的样子,两只 <br/>玉手又扬起,死命的搂着振其,娇躯更是香汗淋漓,鸡掰更如江何倒水,倾 <br/>泻而出。 <br/>「好哥哥……哎唷喂呀……我的亲哥哥……亲心肝呀……我又要丢了…… <br/>好舒服……呀……」 <br/>「我也好舒服,亲姑妈妹妹……」 <br/>「呀……哎呀……」 <br/>「………」 <br/>「哎唷喂呀……我又丢了……」 <br/>振其干着更凶更猛,他也到了紧要关头,大懒叫已经青筋暴现了。她只能 <br/>气若游丝的哀求着: <br/>「大懒叫哥哥……哎唷呀……饶了我……求求你做做好事……饶了我…… <br/>饶了亲妹妹……呀呀呀……你的懒叫……怎幺这幺利害……」 <br/>振其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,对她的叫声不理不睬,反而更加劲道。她则 <br/>舒服得三魂七魄,都在半空中飘汤着。 <br/>「……休息一下嘛……亲哥哥……哎唷喂……害人的亲哥哥……我真要被 <br/>你干死了……哎呀……哎呀……好舒畅……畅美极了……呀呀……随你了…… <br/>就让你干死好了……」 <br/>她娇躯不断在抽搐,振其这时侯双手也加入了工作,同时也熟能生巧的用 <br/>腕部抵住床上,空出双手来抓着大肉球,又揉又搓又弄,玩得慾火更加高燃。 <br/>她的秀眼又翻起了死鱼目,像只一息尚存的鱼般的争扎,呻吟的声音,也愈见 <br/>微弱,只听她: <br/>「……饶了我……哎……哎唷……我真要被你干死了……活不了……我不 <br/>要活了……我要死了……」 <br/>振其也疯狂了起来,他浪叫着: <br/>「亲妹妹……你……你的鸡掰……太美妙了……我……我要干死你……若 <br/>是乾的……我的懒叫断了……我也甘心……哦……你………你的洞里怎幺…… <br/>又热又烫……喔……哎唷喂……我不行了……我……我要射精了……」 <br/>振其兴奋得连额部也青筋暴涨,她则发出了垂死的哀鸣: <br/>「哎唷……我又要……要丢了……」 <br/>「呀!……」 <br/>「呀!……」 <br/>「好美的鸡掰……」 <br/>「大懒叫哥哥……我要美死了……」 <br/>「我……呀……丢……」 <br/>「……丢了……」 <br/>两人都像炸弹般的爆炸了,把魂和魄儿,炸得都飞上天了。只知道紧搂着 <br/>对方,把对方挤进自己的体内,使得与对方能溶合在一起,像水乳交融一样的 <br/>不分彼此。 <br/>两人都这样死睡过去。 <br/>直到了清晨七点多,振其先醒过来,窗外艳阳已经照射进卧室内了。 <br/>他醒来,发觉拥抱着一团如玉如羊脂的美妙胴体,大惊失色,再回想晚间 <br/>一幕,心儿惊得差点儿跳出口腔外,他用手敲敲自己的头,狠狠自我骂着:若 <br/>是做小偷,还情有可原,可是偏偏被美色所惑,竟然干了同学李宗岳的姑妈, <br/>破坏了她三贞九烈的贞操,使她背叛了丈夫。 <br/>天呀!大祸临头,等她醒来,自己一定脱不了身。他立即把她推开,闪电 <br/>般的下床…… <br/>「呀……」她娇叫一声,猛然坐起来,娇道:「你……你要走?……」 <br/>糟了,落到黄河也洗不清了,这强姦罪可比当小偷更重。他一句话也不敢 <br/>说,拿着内裤正要穿,她已如翩翩蝴蝶般的下床,柔情万千的把他抱住,并且 <br/>用微湿的香唇吻上他的双唇,如蛇般的缠着他不放,一股如幽兰般的体香,也 <br/>射入他鼻内。 <br/>这一团胴体……竟然使振其抗拒不了的也回抱住她。 <br/>两舌尖对舌尖的吻着,良久,才分了开,她不胜娇羞的道: <br/>「你好无情无意,你玩过了就要始乱终弃,嗯……嗯……你的心是蛇又毒 <br/>又狠,不要这样绝情绝义,嗯……嗯……」 <br/>在娇声中,她轻扭娇躯,那两个大肉球般的乳房在他的胸膛揉动着,那半 <br/>个球似毛茸茸的阴户,也磨擦着振其的大懒叫。 <br/>本来,振其胯问的大懒叫,已经半硬了,经过这一番的磨擦,也陡然愤怒 <br/>无比的又翘又硬得可怕了。他不自在地说: <br/>「我……我害怕……」 <br/>「怕什幺?嗯……你说……你说……」 <br/>「我……」 <br/>「嗯……嗯……到床上说……好吗?」 <br/>「……」 <br/>果然两人又上床了,就像新婚夫妻一样,恩恩爱爱地搂抱拥吻一番后,她 <br/>才含羞带怯,无限风情地娇嗲嗲的说: <br/>「嗯……你是坏人……」 <br/>「我是坏人?」 <br/>「是呀!……嗯……我问你,你怕什幺?我又不是老虎会吃人,有什幺好 <br/>怕的,我已把一切都给你了,还怕什幺?」 <br/>「你……你给我什幺?」 <br/>「我的一切……嗯……你真是头大笨牛,又笨又傻,人家已经给你玩了, <br/>不就是一切吗?」 <br/>「这……这……」 <br/>「嗯……你怕什幺?」 <br/>「怕,怕你告我……」 <br/>「告你,告你什幺?」 <br/>「告我是小偷,又干你。」 <br/>「嗯……你这大笨牛……嗯……」 <br/>「我……我是大笨牛?……」 <br/>「就是呀!嗯……我已经是你的人了,怎幺会告你呢?」 <br/>「你真的不告我吗?」 <br/>「嗯……你还信不过我……」 <br/>「那我就放心了」 <br/>「告诉我,你为什幺要当小偷?」 <br/>振其放心了,就一五一十的将他爸爸发生车祸,以至于现在家庭经济陷于 <br/>穷困,告贷无门,爸爸又要开刀……等等。 <br/>听得她也低歎一声道:「你真可怜。」 <br/>「不,家父家母才可怜」 <br/>「我既然已经是你的人了,理该帮助你才对,你要多少钱我给你,这样好 <br/>了,二百万够吗?」 <br/>「二百万?」 <br/>「是呀!你爸还要再开刀,同家还要休养,痊癒后工厂还须再复工,这都 <br/>要用钱呀!估计最少要二百万」 <br/>「你……借我两百万吗?」 <br/>「大笨牛,我是你的人了,借什幺?不要说借的,就好听多了,我跟你到 <br/>你家,同你妈说明一切……」 <br/>「不……不不……」 <br/>「大笨牛,我是为你好呀!」 <br/>「为我好?」 <br/>「对呀!不然我给你一笔钱,我问你,你回家如何说明钱的来源?在这样 <br/>现实的社会,谁愿意借一个小孩一笔钱?」 <br/>「呀!不行,那我们的事……」振其紧张的不敢继续往下说。 <br/>「你别紧张,我会告诉你妈,你是我侄儿的好朋友,知道了你们的困难, <br/>所以才帮助你们,以后等你爸赚到了钱才还我,你妈就不会起疑心,我完全为 <br/>你着想,你呢?嗯……嗯……你要如何报答我?」 <br/>他闻言之后,定下了心,笑着说:「不知道!」 <br/>「你是一头大笨牛,笨死了……」 <br/>「你告诉我,我该如何报答你」 <br/>「嗯……你做我的人嘛……做我的人,情人嘛!」 <br/>「我要怎样做你的情人!」 <br/>「只要你常常跟我在一起,就是我的人了。」 <br/>振其智商极高、聪明过人,听后大为吃惊,想不到「性」,对男人和女人 <br/>都这幺重要,其重要真的超过了钱。 <br/>食、色性也。 <br/>性也,用现代名词来解释,大概就是「原欲」,任何动物都有原欲。 <br/>而人被称为万物之灵,是因为性慾产生时,不像一般的动物,不分地点, <br/>就连在路边也可干起来。人,要做到是万物之灵,唯一的一条路,就是昇华原 <br/>欲,使人类不再只沈沦于食色性也而已,并也在文艺、艺术……昇华、超越。 <br/>「嗯……你怎幺了……」 <br/>「没有呀……」 <br/>「嗯……你要做我的情人吗?」 <br/>振其知道,他唯一仅有的办法,就是跟这位女人胡缠,如此父亲才有救, <br/>一家人也才能拾回以往的欢乐。 <br/>「好!我就做你的情人,但是不能公开。」 <br/>「嗯……当然……呀……」 <br/>振其心里头暗想着:这一次收穫不少,人财两得…… <br/>他的脸上不由露出了会心的笑容,而为了回报她,所以再度的发动了第二 <br/>波的攻击,只闻「卜滋」一声,懒叫又进了洞,两人又缠绵在一起。父亲总算开完刀,并在骨与骨之间,接上了钢条。一切都很顺利,而且正 <br/>在复元中,据医院主治医生的估计,再一个星期即可出院,休养三个月,就可 <br/>以像正常人一样的走路。 <br/>这一天,下午只有一节课,他上完了课后,同学李宗岳来找他。 <br/>「喂,阿其,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。」 <br/>「什幺好消息?」 <br/>「女人。」 <br/>「女人?」 <br/>「对,漂亮极了的女人,这个女人被我搞上了,哦!我的妈呀,说她的死 <br/>亡洞多美妙就有多美妙,可惜,唉!你!唉……」 <br/>「你怎幺了,吃错了药?」 <br/>「我为什幺要吃药?」 <br/>「不然你长吁短歎干吗?」 <br/>「我为你惋惜呢!」 <br/>「我?我怎幺了?」 <br/>「你还是个处男,未经人道,说起来你真可惜,在这二十世纪末,太空梭 <br/>在天空飞的时代,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孩,还是处男,这真是非常可怕的事,而 <br/>你正是那个非常可怕的人。」 <br/>「算了,像我这样的处男,在二十岁的男孩中佔百分之九十九,只有百分 <br/>之一的男孩像你。」 <br/>「喂,说真的,今晚要你帮忙了。」 <br/>「帮什幺忙?」 <br/>「做陪客。」 <br/>「算了,你进出的都是大场所,动辄要花几百几千,我只是个甲级贫民的 <br/>儿子,配不上你,算了,你走你的阳关道,别把我扯上。」 <br/>「阿其,你他妈的,把我看成什幺了?」 <br/>「知己朋友,共患难共生死的知己朋友呀!」 <br/>「我可他妈的把你看成亲兄弟了。」 <br/>「好,就算亲兄弟吧!俗言说:亲兄弟明算帐,好了,我拿什幺跟你算? <br/>亲兄弟也要明算帐呀!」 <br/>「今晚我请客,你非到不可。」 <br/>「噢,这是霸王硬上弓。」 <br/>「对,不做陪客不行。」 <br/>「为什幺?」 <br/>「我吹牛,吹过了火。」 <br/>「吹什幺牛?」 <br/>「吹你的牛呀!」 <br/>「我的牛?我那里有牛?」 <br/>「你还真混帐,那个美女问我可有知已朋友时,我就提到你,说你有多英 <br/>俊,身高有一七六公分,连懒叫都有六寸长。」 <br/>「慢着,什幺是懒叫?」 <br/>「你他妈的土包子,什幺是懒叫都不知道?」 <br/>「好,我告诉你,懒叫就是大懒叫,黄色录影带或小说里,常有大懒叫哥 <br/>哥,现在可以改为大懒叫哥哥了。」 <br/>「没道理,那来的新名词?」 <br/>「翻译小说。」 <br/>「还是没道理,什幺懒叫是大懒叫,鼠是老鼠,或者说会钻洞……」 <br/>「就是呀!钻鸡掰,这不就对了!」 <br/>「慢着,你先听我说完,蹊是蹊径,若为懒叫来形容鸡掰还有道理,形 <br/>容大懒叫就一儿道理也没有了。」 <br/>「别咬文嚼字了,翻译小说通常是乱翻译的,你也是知道的,反正我们就 <br/>不要再谈懒叫这,反正不谈这混两个字了。」 <br/>「谈什幺?」 <br/>「你晚上陪或是不陪?」 <br/>「非陪不可吗?」 <br/>「当然,你今晚若不陪,咱们兄弟情就此一刀两断。」 <br/>「这幺严重?」 <br/>「不错。」 <br/>「我只好捨命陪兄弟了。」 <br/>「谢谢你,你真是我的亲兄弟,还有一点我非问清楚不可,你的懒叫有没 <br/>有五寸长?照实告诉我,我好算计。」 <br/>「你也真混帐,管到我的隐私了。」 <br/>「没办法,谁叫你初中时,跟我同班读私校、同入省中,你他妈的也太巧 <br/>了,现在是同校同系,咱们又亲如兄弟呢?」 <br/>「这也不构成问到隐私呀!」 <br/>「告诉过你了,吹牛吹过火了,没办法,不得不问。」 <br/>「不说又怎样?」 <br/>「不怎样,只是我好担心,这种混帐事,人家可就一目了然的。」 <br/>「我又不脱内裤,怎地会一日了然?」 <br/>「你真是土包子一个,到了舞厅,人家美女往你身上一点,好了,你懒叫 <br/>翘起来,这不就是一目了然吗?」 <br/>「不是一目了然。」 <br/>「是什幺?」 <br/>「是瞎子吃汤圆,心理有数。」 <br/>「好了,别扯了,你到底说不说?」 <br/>「你放心,你吹牛没过火。」 <br/>「真的,有没有六寸长?」 <br/>「有的,你放心。喂!什幺意思,你这不是得寸进尺吗?我的懒叫有多长 <br/>跟你有什幺关係?」 <br/>「你发什幺火,我也是为你前途着想呀!」 <br/>「什幺前途?」 <br/>「你土包子我说了你也不懂,反正以后你就会知道我对你有多好就是了, <br/>再见!晚上六点老地方见。」 <br/>「好,再见!」 <br/>「慢着,我不相信!」 <br/>「不相信什幺?」 <br/>「不相信你的懒叫有六寸那幺大。」 <br/>「信不信由你。」 <br/>「算了,再见!」 <br/>就这样,他两人各走各的路。 <br/>振其回到家,还不到三点钟,打开门,走进屋子,家里静悄悄的无声,他 <br/>想妈妈可能到医院照顾爸爸了。 <br/>走进他自己的卧室,把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,这大热天真的热死人, <br/>他跑到厨房,从冰箱里拿出冷开水,一口气喝了三杯。 <br/>喝完了开水,还是不够凉快,心想:洗澡,洗个冷水浴。想到做到,他走 <br/>进浴室,连门也没关好,就洗起冷水浴。 <br/>洗好后,无端端的想到姑妈 <br/>宋太太。 <br/>近半个月来,他常常跟姑妈玩。表面上,他是姑妈的 <br/>淫工具,实际上, <br/>他也得到了许多好处,那就是他变成了调情圣手,而且是武林高手。现在,他 <br/>对付再淫蕩的女人,也易如反掌。 <br/>想到姑妈那半个球般隆突的鸡掰,与两个粉团似的乳房,他的大懒叫无端 <br/>端的愤怒无比,傲然峙立。 <br/>哦!怕有八寸长吧!说六寸长,李宗岳还不相信呢! <br/>正在胡思乱想,摹地闯进一个人进来,这个人正是他的继母。 <br/>继母睡眼惺忪的闯了进来,她拉高着裙子,想上一号。 <br/>「呀……」 <br/>「呀……」振其大惊失色。 <br/>他的大懒叫还在傲然直立,就像耸起的高射炮想开火一样,对準了他的妈 <br/>妈,那正是丑态百出。 <br/>她妈妈拉高的裙子,也惊住了。她惊于振其竟有那样雄伟的大懒叫,振其 <br/>他爸爸那根也有五寸长,她已经认为那是天下最雄伟的大懒叫,想不到振其的 <br/>更长,而且更雄赳赳、气昂昂的不可一世。 <br/>而振其也看到了继母的宁静海。她拉高着裙子,虽然那重点被三角裤掩蔽 <br/>着,可还是隐约可见,她的鸡掰虽然没有姑妈那样高突,却也像个峥嵘的小山 <br/>丘。更迷人的是,继母有着一大片乌黑亮丽、毛茸茸的毛儿,毛儿从被乳白色 <br/>三角裤所裹着的销魂地带,向上延伸到肚脐三、四寸以下。 <br/>两人发楞了一阵子。 <br/>还是他继母姜老的辣,她先定下神来,忙把裙子放下,娇羞地道: <br/>「阿其,对不起,我……我不知道你在浴室。」 <br/>她说着,转身就要走,临走前还忍不住的再瞥一下他的大难巴。 <br/>振其惊魂甫定,可是一颗心仍砰砰的跳个不停。本来继母对他视如己子, <br/>对他很亲热,可是,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,似乎有了转变,好像对振其有所顾 <br/>忌,她不敢太靠近振其。 <br/>相同的,振其平时会挨在继母的身旁说话,可是露出丑态后,他也不敢靠 <br/>近她,就好像继母是毒蛇猛兽般,会将他吞下。 <br/>下午五点多钟,他母亲就把饭菜给準备好了,因为振其告诉妈妈,晚上要 <br/>陪李宗岳赴约会,所以提早吃晚饭。 <br/>在饭桌上,本来母子都边吃边说话,可是,现在的场面很尴尬,两人都不 <br/>知道该如何开口,才能打破僵局。 <br/>他的继母终于忍不住,启口道: <br/>「阿其,你爸爸五天后就可以出院了。」 <br/>「真的吗?是医生这幺说的!」振其停下了筷子,迟疑地道。 <br/>「嗯,是医生说的,医生说你爸爸病情良好,脑部的复原迅速而且也渐趋 <br/>正常,好像奇迹般。」 <br/>「那双脚的骨折呢?」 <br/>「早就接上了,现在已像正常人一样了。」 <br/>「那太好了!」振其面带喜色地道。 <br/>「可是……唉……」 <br/>「妈!什幺事歎息?」 <br/>「你爸爸人是快要复原了,而有一样功能却永远……」他继母失望地道。 <br/>「妈,是什幺不能恢复正常?」 <br/>「唉!你是小孩子,告诉你你也不懂,这是我和你爸爸的事,妈也不便告 <br/>诉你,总之,能平安出院,已算奇迹了。」 <br/>「妈……」 <br/>振其叫了一声,不知如何问下去,但从他妈妈说话的哀怨语气,他可以推 <br/>测出,可能是爸爸的性机能不能恢复正常,也就是说,不能人道了。 <br/>天呀!这对爸爸和妈妈都是天大的打击。 <br/>在以前,他不认识李宗岳姑妈前,他只能说是少不更事的孩子,什幺都不 <br/>懂,也不会为了性这问题苦恼。 <br/>可是现在他懂,不但懂了,而且知道「性」对男女双方都非常重要,食、 <br/>色性也,性能满足,夫妻的感情更加和谐,也使得人类和动物能代代繁衍。何 <br/>况妈妈才三十几岁,这对她来说,不是太残忍了吗?而爸爸性无能了,可能会 <br/>出乱子的。 <br/>天呀!但愿这不是真的。 <br/>爸爸当时续絃时,就不该追求比他年青十二岁的妈妈。 <br/>可怕的是,什幺事都可以弥补,却唯有性这问题,无法弥补的,只能用代 <br/>替的方式,就是由别人代替。 <br/>他想的都发呆了,只癡癡的望着妈妈看。妈妈被看得难为情的低垂臻首, <br/>说:「阿其,你想什幺?」 <br/>「没……没有……」 <br/>「不要胡思乱想,我们一家又可团聚,再过三个月后,你爸爸也可以正常 <br/>走路了,一切都会恢复原来的幸福的。」 <br/>「妈,谢谢你,这些日子让你太劳累了。」 <br/>「不,让谢谢李宗岳的姑妈 <br/>宋太太,要不是宋太太在紧要关头帮助我 <br/>们,我们真不知道该怎幺办?」 <br/>「嗯!妈妈。」 <br/>「阿其,宋太太为什幺对我们这幺热心?」 <br/>「也许因为李宗岳的原故吧。」 <br/>「可能。阿其,你最近瘦了,有什幺心事吗?」 <br/>「没……没有……」 <br/>「读书又兼家教,不是太辛苦,累坏了。」 <br/>「不是不是,大学生兼家教的大多了,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,妈你放心, <br/>我不会太累,你看,我精神不是很好吗?」 <br/>「嗯!不要太累。」 <br/>「是,妈妈……」按着好像无话可说了。 <br/>以前他和妈妈常常聊天,可是现在却有了隔阂,怪来怪去,只怪自己下午 <br/>洗澡不该没关浴室的门。 <br/>吃饱后,他帮妈妈收碗盘时,无意中,在妈妈弯下身时,从衣领里看到了 <br/>妈妈那乳罩垂下去,半露出了乳房。 <br/>也很巧,被妈妈看到了。振其的脸颊立即红的像猪肝,他难为情的低下了 <br/>头。他妈妈的心头可急遽的跳着,再也不敢擡起头来,只顾洗着碗。 <br/>两人默默无语,过了片刻,振其已无法适应下去,于是像逃难似的奔出大 <br/>门。临行,妈妈还叮嘱道:「阿其,早点回家。」 <br/>「是,妈妈。」 <br/>他在老地方碰到了李宗岳。 <br/>随及坐上李宗岳的别克轿车,原来,别克车的后坐,已经坐上两个女人, <br/>在他匆匆一瞥中,发觉两个女人都是美女。 <br/>车子到了花花大舞厅前停车,于是四人走上了舞厅。 <br/>这还是振其他毕生第一次上舞厅! <br/>振其对舞厅的第一个感觉是很香,到处都是香水味,和女人的肉香味,香 <br/>得令人晕头转向,好像身入百花丛中。第二个感觉是很有情调。 <br/>他们两个人正好佔了一个桌子,两男坐一张椅子,两女坐一张椅子。 <br/>振其心想:这两个女人都很香,不知是肉香还是香水味,他一坐上别克轿 <br/>车,满车都是这两个女人的香味。 <br/>坐好后,李宗岳才正式为振其介绍那俩个女孩子:一个是陈小姐,一个是 <br/>蔡小姐。 <br/>振其暗中观察这两个女人,有个结论。 <br/>陈小姐是个有着十足女人味的女孩子:身裁适中,配着高级洋装,把玲珑 <br/>曲线婀娜身裁衬托着很惹眼。她的粉脸很 <br/>丽,也很甜。 <br/>蔡小姐有像模特儿高佻的身裁,气质是温文高雅,而且挟着逼人的英气。 <br/>粉脸儿很清丽脱俗,显然是大家闺秀。 <br/>正当他对两位小姐品评定论时,突地响起悠柔的音乐,是一只优美的华尔 <br/>滋旋律响起。李宗岳示意振其请蔡小姐下舞池,这正合了振其的意思,在这两 <br/>个女孩子之间,假如他有权选择的话,他是会选择蔡小姐做为舞伴的。 <br/>于是,他请蔡小姐下舞池。 <br/>在舞池里,振其有点儿紧张,他从未见过这种大场面,何况跟这样的大美 <br/>人在一起跳舞,紧张的手有点儿发抖。 <br/>蔡小姐娇声道:「小弟,有点儿紧张吗?」 <br/>「是呀!」 <br/>「紧张什幺?」 <br/>「不知道,也许你太美,也许是第一次。」 <br/>「小弟,你还会油腔滑调的灌迷汤。」 <br/>「不!你真的很美,小妹。」 <br/>「什幺小妹?」 <br/>「你能叫我小弟,我叫你小妹错了吗?」 <br/>「错了。」 <br/>「依我看,你顶多大我两、三岁,还不足倚以老卖老吧!」 <br/>「不见得吧!」她嘻嘻地道。 <br/>「嗯,这幺说,难道你的年龄已二十五、六岁了?」他面带疑惑地道。 <br/>「有可能喔,你信不信,小弟!」她笑着说:「甚至于还超过。」 <br/>振其猛摇着头说:「骗鬼,鬼才相信!」 <br/>「唉呀!你又何必对年龄那幺认真呢?反正我做你的大姐足足有余,况且 <br/>我上无兄姐,下无弟妹,你做我的弟弟又有什幺不好?」她一本正经地说。 <br/>「你想做我义姐?」 <br/>「怎幺样,你同不同意?」 <br/>「这……让我考虑考虑好吗?」 <br/>「考虑什幺?」 <br/>「最起码要门户相当啊!」 <br/>两人的谈话渐渐投机,振其也缓和心理压力,不再像刚才跟她下舞池时那 <br/>紧张、那样的不自在。 <br/>「哦!又不是谈亲事。」她卜滋的笑着,用手扪着嘴,轻声地道。 <br/>「义姐义弟,就该有义了,也非常重要。」 <br/>「哦!要怎样的门户才能配当你的义姐?」 <br/>「很简单,甲级贫户。」 <br/>蔡小姐娇笑不已道:「为什幺要贬低你自己?」 <br/>「也不是贬低自己,只是家运最近不顺,如此而已。」 <br/>「你这位义弟,姐认定了。」 <br/>「速度是否超速?」 <br/>「太空时代呀!凡事讲求效率,我一眼就认为你是我的小弟,好像前世你 <br/>就是我的弟弟似的,很老实、很正派。」 <br/>「凭什幺?直觉?」 <br/>「你的一句话。」 <br/>「什幺话?」 <br/>「你说的第一次,你真的是第一次上舞厅?」 <br/>「是的,可是像我这样约二十岁青年,还没上过舞厅,佔上百份之九十九 <br/>点九,他们就比我老实正派多了。」 <br/>「你很喜欢看不起自己。」 <br/>「喂!你少来心理学那一套,什幺佛洛伊德、佛洛姆……等什幺的,我没 <br/>有什幺鬼自卑感或什幺感情固执,喂……」 <br/>「你多没礼貌!」 <br/>「什幺礼貌?」 <br/>「喂!喂!要喊姐呀!」 <br/>「我认了吗!」 <br/>「非认了不可!」 <br/>「强迫中奖?」 <br/>「对!」 <br/>「好,姐姐就姐姐,反正我也上无兄姐,下无弟妹,就是认你当姐姐,又 <br/>没有什幺不好,对吗?」他耶揄地道。 <br/>「是呀!」 <br/>「姐!你给什幺见面礼?」 <br/>「嗯……我想想……呀,有了……」 <br/>蔡小姐突然把娇躯贴上振其的身上,并且把粉颊也贴在振其的脸上,然后 <br/>娇羞无比的说:「一个吻……」 <br/>她说着即在振其的脸上吻了一下。 <br/>这都是在一瞬间的事,顿时振其温香满怀,尤其是她的体香,那如麝如兰 <br/>似的幽香,馥郁地传入他的鼻内,使他突然有一种激烈的冲动,把她抱得死紧 <br/>的冲动。 <br/>就在这时候,舞厅内,所有的灯光全熄,同时响起了慢步舞的旋律,轻柔 <br/>得有如幻梦。 <br/>本来那幽香就使振其的懒叫翘了起来,蔡小姐的亲吻,更使它硬得像铁, <br/>像只被吵醒愤怒的狮子。 <br/>这是熄灯舞,振其以发抖的手,拥着这美女,手不安份的移到她的臀部, <br/>用力一按。 <br/>「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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